雷烈这次来扬州除了协助李云天查案外还有另外一个任务,那就是叮嘱漕帮扬州分堂的人与盐商总会划清界限,不要搅和进两淮盐道的事情中去。
盐商总会要想将私盐运走自然少不了漕帮船只,虽然那些私盐都是打着官盐的名义运出去的话,但漕帮的人岂会不清楚他们运的是私盐?
雷烈此来就是要让扬州分堂的人一口咬定他们给盐商总会运输的货是官盐,反正漕帮也没从中得什么好处,再加上那些私盐都有盐引,因此只要漕帮扬州分堂的人不乱说话就不会牵涉进私盐的事情中去。
漕帮扬州分堂的人自然清楚其中的厉害,其实即便是雷烈不说他们也会与盐商总会保持距离,自从赵文举被杀后扬州商界已经把盐商总会的盐商给孤立了起来,对盐商是避之唯恐不及生怕被卷进去。
雷烈进入扬州城的当天下午,李云天将陈文仁和潘兴民等人召来了两淮盐道衙门,提审受伤的陈执事,陈执事现在是雇凶杀害赵文举的重要幕后嫌疑人。
由于骁武军的到来,两淮盐道衙门里的防务被骁武军接管,到处都是身穿黑色军装、背着弩弓的精壮军人,一个个面无表情的立在那里,使得现场的气氛变得有几分萧杀。
此次前来两淮盐道衙门的骁武军是驻守龙江船厂的精锐部队,不仅都参加了交趾的平叛而且装备精良,人人都配有弩弓,战斗力异常强悍。
“小人陈有财叩见侯爷和各位大人。”陈执事被带上大堂后,跪在堂前给李云天和在座的众人行礼。
“陈有财,本侯问你,赵文举被杀一事可与你有关?”李云天不动声色地望着陈执事问道。
“禀侯爷,小人与赵文举无冤无仇岂会害他,行刺赵文举的三狗是花五的手下,盐商总会副会长魏德光与花五是莫逆之交,三狗之所以刺杀赵文举一定是魏德光指使的。”
陈执事连忙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