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家赌场,他下午已经打探清楚,偷李云天包袱和钱袋的两个家伙很有可能是当地的两个惯偷,一个绰号是二黑,另外一个是瘦皮猴。
昨晚午夜时分有人看见他们鬼鬼祟祟地从码头回来,手里还拎着一个包袱。两人都是赌棍,晚上肯定会来赌场赌钱,只要在赌场里守着就能找到他们。
不过,一直等到临近午夜,二黑和瘦皮猴都没有出现。
就在李云天暗中着急的时候,张富贵走过来撞了一下他的手臂,冲着入口的方向努了努嘴,只见一名皮肤黝黑的壮汉和一个瘦子走了进来。
李云天知道这两个家伙就是二黑和瘦皮猴,两人进了赌场后就分开赌钱,李云天不动声色地跟上了那个瘦子,也就是瘦皮猴。
瘦皮猴根本就没有发现他被李云天盯上了,兴致勃勃地挤在赌台前赌着钱,由于赌场里人多李云天不好下手,故而暗中等待着机会。
终于,临晨的时候瘦皮猴起身去茅厕,由于他赢了十几两银子,故而心情很好,还哼起了小调。
李云天悄悄跟在了后面,等瘦皮猴从茅厕出来,他从身后一把勒住了瘦皮猴的脖子,使得瘦皮猴发不出声音,将其拖到了赌场院子里一个僻静的地方。
张富贵的手里拎着一根木棍,本想打昏了瘦皮猴,没想到李云天的身手这么利索,于是在一旁把风。
“说,昨晚你们偷来的包袱里的衣服在哪里?钱你们可以拿去,但衣服是我母亲给我缝制的,你们必须要还给我!”李云天把瘦皮猴按在墙上,从身上摸出一把剪刀,抵在他的颈部沉声问道。
“这位大哥,你肯定搞错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瘦皮猴刚才差点没被李云天给勒死,现在被一把锋利剪刀顶着脖子,闻言顿时慌乱了起来,矢口否认。
“我可没有工夫听你胡诌!”李云天手上一使劲,剪刀的刀尖就在瘦皮猴的颈部划出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