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是被贼给盯上了,所以晚上悄悄潜上船给他吹了迷烟,所以整条船上就李云天一个人被窃,而且还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李云天觉得张富贵说的有道理,怪不得他今天起来的时候脑袋里昏昏沉沉,对昨晚遭窃一无所知,看来是中了迷烟。
至于迷烟的功效,李云天在湖口县抓王三的时候见识过,中了后就会陷入昏睡,即使被人给带走了也不知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没了也就没了,不过那几件衣服是在下母亲亲手给在下缝制的,在下来京城投奔远亲,见衣服如睹慈母,无论如何都要找回来的。”听了张富贵的分析后,李云天故作沮丧地说道。
“不过几件衣服而已,这点儿小忙包在我身上了。”张富贵见李云天只要衣服,笑着拍了拍胸口,也算是还了李云天昨天的人情债。
李云天闻言心中不由得一喜,暗自松了一口气,张富贵再怎么说也是漕帮的子弟,打探起消息来比他快得多。
张富贵的家在码头附近的一个棚户区里,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低矮破旧的土坯院落和茅草房,张富贵时不时跟街上的人打着招呼,看上去人缘很好。
来到一个有着泥巴墙的小院前时,张富贵停下了脚步,推门走了进去,一名八九岁的男童和一名五六岁的女童正在院子里喂猪,见他来后立刻迎了上来。
张富贵放下手里的老母鸡后就开始下厨房做饭,听说来了贵客,一名面色苍白、神情憔悴的中年妇人在那个男童的搀扶下,咳嗽着走了出来,让男童给李云天倒水。
中年妇人是张富贵的老娘赵氏,男童名叫福禄,女童名叫吉祥,像张富贵一样都只有小名,没有大名。
张富贵很快就做好了午饭,李云天拿起一块黑乎乎的杂粮面饼啃了一口,口感很粗糙,使得他有些难以下咽,不过张家人却吃得津津有味。
晚上,张富贵带着李云天去了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