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去年曾经和岳父忠勇侯到国公府拜访过。”李云天见蓝袍青年想不起来自己,笑着自报了身份。
“你是雨婷的夫君!”经过李云天的提醒,蓝袍青年这下想起来了,颇为意外地说道,“你不是在湖口县担任知县,怎么来了京城?”
“在下已经调任都察院,同僚给在下在这里接风。”李云天笑着解释了一句,随后不动声色地望了一眼白袍公子哥,故作不解地问道,“张经历,这是怎么回事?”
“这小子仗着自己的老爹是刑部左侍郎,想强行给怜香姑娘赎身,他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他也配得上怜香姑娘!”蓝袍青年是义国公张昊的次子张克敌,现任右军都督府经历司经历,冷笑着望向了白袍公子哥。
“姓张的,别以为你是右军都督府的就想在这里耍横,告诉你,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本公子有的是钱,愿意给怜香姑娘赎身,你******纯属狗拿耗子。”白袍公子哥是刑部左侍郎秦永祥的长子秦定邦,冲着张克敌怒目而视,嘴里骂骂咧咧地说道。
“你想赎身,也要看看怜香小姐愿不愿意,本经历最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的狗东西。”张克敌冷冷地望着秦定邦,眼神中有着一丝不屑。
“怜香姑娘,你告诉这个粗鄙的匹夫,愿不愿意本公子给你赎身。”秦定邦闻言看向了怜香,拍着胸脯做出了保证,“只要你赎了身,本公子就收你为本公子的七房姨太,从此有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怜香姑娘,只要你不愿意,没有人能强迫得了你。”张克敌不甘示弱地望着怜香,沉声说道。
“秦公子,怜香谢公子的厚爱,不过红姨待怜香有恩,怜香曾经答应过红姨要在醉月阁从艺三年,所以还望公子体谅。”在众人的注视下,怜香把琵琶放在一旁的桌上,冲着秦定邦福了一身,幽幽地说道。
“听见了没有,怜香姑娘要在醉月阁待三年!”张克敌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