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知肚明就可,像何仁伟这样大张旗鼓地嚷嚷出来,可就殊为不智了。
“一派胡言!”李云天心中暗暗摇头,没想到何仁伟如此不堪一击,从签筒里拿出一根令签扔到了地上,沉声说道,“来人,打这个目无法纪的狂徒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罗鸣闻言一摆手,他带来的几名衙役就冲了上前,把何仁伟拖到堂前,按着趴在了地上。
“我真的是何天颜的儿子,你们要是打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何仁伟万万没有想到李云天竟然打他,脸色刷一下就白了,趴在地上拼命挣扎着。
“大人,何兄所言属实,他确实是何天颜老板的儿子,这次出门仓促忘了带路引凭证,不过可以找人作保。”这时,白袍青年坐不住了,起身向李云天一拱手,“大人,念在他醉后神智不清的份上,可否放他一马,给他一个改正的机会。”
“本官之所以判他杖刑,并不是他没有带路引凭证,而是他恃强作恶、咆哮公堂,本官不惩处他的话如何向圣上交待,如何保一方平安?”李云天冷笑了一声,宏声说道。
白袍青年闻言微微叹了一口气,重新坐了回去,李云天既然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连圣上都搬了出来,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两名拎着水火棍的衙役开打之前看向了罗鸣的脚尖,罗鸣的脚尖向外,这表明要手下留情,两人随即心领神会,抡起水火棍噼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何仁伟自幼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立刻鬼哭神嚎地喊叫起来。
如果不是李云天不想与何天颜的关系搞得太糟糕,这三十板子下去的话,以何仁伟的体质恐怕就要丢了半条命,现在只是让他吃些皮肉之苦而已。
三十大板打完后,何仁伟已经喊不出来了,趴在地上直哼哼,屁股上被打得鲜血淋淋,染红了裤子。
“拖下去,让人给他治伤。”李云天挥了一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