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公主之事。本王正年少,这般为争美之斗,岂不正合少年人的心性?小辈们之间的争风吃醋,本是寻常事。尤其在那些个武勋们看来,男儿间的事儿,便该当仁不让,明刀明枪斗个上下明白才是。
此,乃若虚先生言之人心也。本王细思之下,深以为然。此事上,本王与若虚先生所思皆同。”
刘养正听到这里,心中暗暗一凛,这却是他未曾考虑到的地方了。果然如朱宸濠所言,这乃是直指人心的细微处了。那些个武勋任凭往日再如何奸猾,但却骨子里仍是武人思维。
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涉及到名誉女人之事,自当血性直面。若是唯唯诺诺,学什么文人的谦让恭佥,反倒令他们不齿了。
而也正如朱宸濠说的,若真是以此为名头,便即双方再怎么争斗,只要不是涉及对方性命之事,都不过是小儿辈间的争风之事。真要说起来,到颇类文人称谓的艳情雅事。如此,又怎会真个因此恶了他们?
那李若虚不愧智者,这份算计自己不如也。这般想着,脸上不觉便露出讪讪之色。
朱宸濠看的分明,心中大是得意。这谋划虽然出自若虚先生之手,却终归是他这个主子拍板的。而他方才也明言了,这件事儿上,他的看法与若虚先生相同。那岂不就是证明了,他这个主子的英明睿智?
如今能让刘养正这样的智者低头,对他而言,实在是比收获万千金银还要自得。
“至于说天子和朝臣那边,嘿,天子不过是因着有所求,不得不对那小子容忍些罢了。一个区区传奉官而已,你当真能让天子入了眼去?而且这小子枉自顶了个才子的名头,实则却是个不智之辈。之前几件事,所言所为,又哪件不是出格的?试问天子心中,就真能不恼?嘿,怕是一待事情了结后,便是雷霆雨雹俱下之时了。
我这位皇兄啊,嘿,倒是跟他祖宗相类,都是极擅假仁假义、收买……”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