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便将冲的最前的两个番子扫的哀嚎着飞了出去。
“反了反了!”王义看的又惊又怒,脸色煞白的跺脚叫道。伸手往腰间一探,锵的一声,已是长刀出鞘。
张鹤龄面色大变,慌不迭的拉着兄弟张延龄往后退开。到了这个地步,他也是百般无奈了。这帮子混账,此刻全都发了性了,他可不敢傻乎乎的还留在原地。否则一个不好挨上一下,回头找谁说理去?
事到如今,就且乱吧。也只有等乱完了,再来慢慢撕扯了。
两下里都有二三十人,互相对冲之下,棍棒相交、拳脚到肉,场面已是彻底失控。
旁边原还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此刻也再没了兴致了,发一声喊,轰的四散奔逃开去,愈发使得整个街面上乱成了一团。
数十米外,一处四层高的酒楼之上,临窗的位置摆着一张酒桌。宁王朱宸濠轻袍缓带、白衣飘飘,手中擎着一个青瓷小盏慢慢啜着。目光望着名人会所那边的乱象,嘴角边泛起个微微的弧度,眼中一抹得意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