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直在旁瞧热闹的孙四海等人俱皆大惊,连忙向前拦着。这厂卫的搜查他可是最明白不过了,哪里会有个手轻手重的?嘁哩喀喳之下,怕是搜查过后,里面再别想剩下一件囫囵的物件了。
石悦也是惊怒不已,挥手便要带着众家丁开干。话说几位国公,哪个不是历经沙场的老将。家中这些所谓的家丁,其实都是昔日各家国公的护卫亲兵,可以说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尸山血海尚且不惧,又岂能怕区区几个番子?
东厂很牛吗,咱家国公却也不是吃素的。废话不必多讲,打了再说!
两下里这一动,顿时场面大乱起来。
张延龄早已傻眼了,涨红了脸指着王义怒道:“特么姓王的,你真要跟咱兄弟过不去是不是?好好好,你等着,你等着我的,二爷跟你没……”
“够了!”他一句狠话不等说完,却被张鹤龄猛的喝断。狠狠瞪了他一眼,张鹤龄这才面色难看的对着王义冷然道:“王档头,真要把事儿做绝了吗?这么闹下去,怕是真闹大了,谁也不得好吧。”
王义心中苦涩,谁特么又想着闹来着,可你们特娘的把老子都逼到墙根下了,老子又能如何?
心中想着,嘴上更是不肯让步,冷声道:“寿宁侯,究竟是谁要把事儿做绝,你我都看得清楚,这却须怪不得咱家吧。”
说着,目光又一扫蠢蠢欲动的石悦等人,眼底猛然闪过一抹狠戾,厉声道:“东厂办差,胆敢阻拦者,皆以谋逆论处,格杀勿论!”
众番子原本看着石悦凶恶,都不由有些打怵。然而此刻听着自家档头一喝,当即又是精神一振,齐齐呼喝一声,发一声喊便往上涌。
对面石悦又哪是个肯吃亏的主儿,憋了这么久早就耐不住了。眼见众番子冲来,当即狂笑一声,猛地用力推开拉扯着自己的楚玉山,带着一帮子家丁便迎了上去。一双铁掌施展开,刚一个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