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妹子走了,是被在场所有男士一同恭送走的。萌妹子的杀伤力实在太大,真心伤不起啊。
把萌妹子恭送走了,几人对望一眼,砸吧砸吧嘴儿,忽然都大笑起来。便是唐伯虎都摇着头苦笑,倒是让心中的块垒发散不少。
苏默捏着那支桃花围着唐伯虎一劲儿转悠,有意无意的把桃花往唐伯虎眼前戳啊戳……
一下,两下,三下……伯虎兄忍不住了,怒目而视:“苏讷言,你待怎的!”
咳咳,苏默讪讪的把桃花收回,试探着道:“啊,没啥没啥。那什么,伯虎兄,你看这桃花开的多么妖艳,这般美好的物事当前,你这堂堂江南第一才子难道就没有诗兴大发吗?要不来一首。”
唐伯虎瞪大了眼,悲愤的看着他,这尼玛啥时候了,要他作诗?妹的,他心得有多大啊,才有那个情趣?
“好吧好吧,没有就没有吧。”苏默被盯得不自在了,臊眉耷眼的把桃花扔下。
“对了,伯虎兄,你可认得一个叫徐经的?”盛事是可能没戏了,苏默果断转移话题问道。打从知道了唐伯虎的经历后,他便一直有个疑惑,历史上可是记得清楚,此次舞弊案中,倒霉的应该还有一位,就是当日在延水关偶遇的那位粉丝,江阴徐经徐衡父。
至于为什么苏默记得如此清楚,咳咳,那什么,当时这货欺负人家一个小书童欺负的可嗨了,那能忘得了吗?
好吧,这一段果断要忘掉,传出去太丢份儿了。苏默现在只想知道,那个徐经怎么似乎没事儿,这和历史所记完全不同,真是太不科学了。
(徐经在某处捶胸顿足:这真是误交损友、遇人不淑啊。有这么盼着朋友倒霉的吗?)
“徐经?可是江阴徐衡父?”唐伯虎果然认识,疑惑的反问了一句后点点头,道:“我当然认识。寅与衡父,兄弟也。咦,讷言也识得衡父?可知衡父近况?他竟连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