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照顾老臣子,所以应景似的给了传奉官罢了。如此,有无建树其实无关紧要。嘿,可我若是要也真个信了,怕是回去等着的,便是某人麾下无数爪牙的弹劾扑杀吧。”他轻轻的说着,眼中有莫名的光泽闪动。
魏二骇然失色,惊呼道:“不会吧,谁人如此大胆,竟敢和陛下对着干?难道就不怕引来陛下雷霆震怒,治他个欺君之罪?”
苏默嘿的冷笑一声,摇头叹道:“和陛下作对?那又如何。我大明自土木堡之后,朝臣们和陛下对着干的事儿还少了吗?无非是里外消息封闭的紧,大伙儿又都顾忌着面子,这才看上去一片春风和煦、天下太平罢了。”
魏二脸上变色,坐在那儿真个是如坐针毡了。这一刻,他忽然好生后悔,为何要这般大的好奇心,非要问出个子午寅卯来。倘若不去多嘴,何以有眼前这般难捱?
郁闷个天的,眼前这位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今晚暴露出的东西件件都是令人心惊胆颤、汗不敢出的大事儿。而现在,竟然毫不讳言的直指君权和臣权之争了,这……这这,这尼玛是我这小小军汉可以与闻的吗?
魏二脑门上沁出汗来,心虚之下不由的眼神飘忽,一时间听吧,那真心是一种煎熬;可要说不听,这面儿上又实在过不去,这折磨的啊,宝宝心里苦啊。
不过好在苏默似乎也了解他的心情,对于朝中的态势,只是三言两语带过,将话题又再拉回到眼前来,这让魏二很是抹了把冷汗,庆幸不已。如此情形下,倒是对苏默接下来的解释,都不甚在意了。
不过虽说不是那么在意了,倒也大体明了了苏默的布局。如今大明虚弱,与蒙元达延之间,颇有点麻杆儿打狼两头忌惮的味道。
达延虽然不屑大明疲软,时时有着南侵的野心,但昔日蒙元被老朱父子打的惨痛的经历,却也实在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而大明呢,此刻看似繁花似锦、烈火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