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兴县袭击苏默的究竟是谁?而在杨家城忽然出现的黑衣人,又是什么来历。这才是真正应该注意的,余者不过皆是因势而动,不足为虑。”
何言还在纠结着,何晋绅的话声又起,让他顿时不由一怔。怎么?难道不该是弄清每一股势力的根底吗?最先袭击苏默的人,那不是于冕搞出来的鬼吗?最后被自己一击而破,有何可重视的?倒是后来杨家城出现的那些黑衣人,确实是真的太诡异了,必须要重点注意才是。
哎呀,忘了!忘了跟爹爹说那个黑衣人还说了一句话来着。他不解父亲为何独独只重视这最前最后的两股势力,却对其他的不在意。但却在提起最后那些黑衣人的时候,猛然想起,当晚那个黑衣人还念叨了一句诗没跟老夫说起。
何晋绅停下踱着的步伐,看着儿子脸色,便明白了他的想法。微微哂然一笑道:“你可是觉得最初那股力量被你一击而破,所以就认为他们不足为虑是吗?”
何言被说破了心思,略微有些惭惭,讪讪的道:“孩儿哪有,不过那就是于冕弄的小花样,想来也翻不起多大浪头吧。倒是后来的那些黑衣人,孩儿忘了说了,他当时曾说过一句话。嗯,是一句诗,好险是什么金啊银啊的之类的。苏默当时听了,似乎有些不对劲儿,喝问了对方几句,对方便突然的退了。”
何晋绅一愣,想了想后,猛然一道灵光闪过,不由的顿时面色大变,急声道:“什么金啊银啊的,说清楚!”
这一声已是声色俱厉,何言吓了一跳。自他开始参与家中事务后,这都多少年了,没再有这待遇了,怎的今日突然的就又被喝叱了?
“爹,孩儿非是狂妄,那于冕之后也就是调……”他还当是老爹怪他看不起于冕的话所致,脸色有些微赤的辩解道。只是一句话没说完,就被何晋绅再次喝断。
“哪个问你于冕的事儿了?他虽是钦差,最多也就能以边务为借口,调动边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