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抓贼,都捐了出去。而今竟然是个骗局,顿时都骚动起来。刹那间,县衙外一片大乱,咒骂声不绝于耳。
沈松面无人色,一颗心完全沉入了谷底。脚下无意识的后退着,一边弱弱的强辩道:“胡说,都是胡说!诽谤,这是诽谤!”
何晋绅眯眼看着场面,嘴角边微微勾起一抹冷笑,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当即向前,戟指嗔目怒喝道:“什么胡说,又什么诽谤!你只当做的天衣无缝,岂不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贼人明明是被你藏了起来,想来定是被你那位官家带走,不知在什么所在灭口了吧。可是你却不知道吧,你那官家早已露了行迹!前些日子,有人便在你后衙亲眼看到,你那官家把一个和尚送了出来,显得极是亲密,你还有何话说?”
沈松大惊,万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沈通竟然早已和那嘉曼有联系?这怎么可能?
只是他便是心中再如何存疑,值此关头却也不容他细想了。当下只是不认,抗声道:“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绝无此事,绝无此事!”
何晋绅冷笑道:“沈大人既然不肯承认,那何不将你那管家唤出,大家当面对质。是非曲直,一问便知!”
沈松怒道:“本县说了,他早被本县打回老家了,如何对质。”
何晋绅哈哈哂笑,不屑道:“你身为县令,身边不知多少差遣之人,什么事儿至于让你的管家千里迢迢奔走?莫不是当咱们这些人都是傻子不成?更不用说,方才老朽所言之事,可是有人亲眼所见,岂容你拖赖就能赖过去的。”
说罢,当即冲儿子是个眼色。何言点点头,转身一挥手,随即便有两个人被何家家丁推了上来。
这两人一高一瘦,此际都是战战兢兢,面色白。却不是当日跟胖子在乔奎馄炖挑儿的一对儿还有谁?
此刻被何家硬生生架了出来,不由的暗暗叫苦不迭。有心不搀和这摊浑水,却是哪里走得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