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就说这厮根本就不能任事,上任伊始就……..咦?原来如此!”他笑到一半,猛然省悟,不由拍掌叫道。
张悦笑着点点头,道:“便是如此。这后衙不单单是他住的舒不舒服的问题,还是关乎脸面的问题。不单是他沈松的脸面,也是朝廷的脸面。更有甚者,他一日修复不了那烂衙,威信便一日弱于一日,长此以往,不用多久,怕是不用别人弹劾他,他也无颜自己留在任上了。”
何言连连点头,甚是拜服。这些个官面上人的心思果然刁钻狠辣,一点小事儿都能延伸出这许多阴谋来。想想苏默曾言官场险恶龌龊,不愿为官的话,不由的一时间忽然心有戚戚,大是赞同起来。
张悦却不知道他此时又想到了苏默身上,见他已然明白过来,便转头对着何晋绅笑道:“正如先前在下所言,若是那沈松真有这种心思,那此番老爷子不妨推波助澜一番。如若能成的此事,咱们接下来的活儿就更好做了。如果没有的话……”
何晋绅忽然接过话来:“那老夫便引他去说,定叫他张了这个口!”说罢,两人互望一眼,都是拍掌,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