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沛公。至于陛下的震怒,徐阁老的插言,自然也是早有预谋。”
说到这儿,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妥,摇摇头顿住话头,又道:“贤弟只管放心吧。此番不论双方目的为何,总是能保的默哥儿无事。且不说徐阁老最是喜欢提携后进,有他老人家从中斡旋,任谁也不敢过了线。就是牟斌那人也不是糊涂的,做事向来公允不说,心肝儿也是七窍玲珑的,否则你当他如何能做的这锦衣卫指挥使?”
说到这儿,看着苏宏脸上仍有些惴惴,便起身走到他身前,伸手拍拍苏宏肩膀,笑道:“行了,放心吧。且不说方才那些,不是还有为兄我吗?本公的侄儿,我倒要看看哪个敢欺负他,须仔细扒了他皮!”嘴中说着,黑脸上蓦地闪过一抹狠戾之色。
转身从新坐回位上,脸上神色随即平复下来,接着道:“我已命悦儿启程往武清去了,正好过些日子便是一位故人的寿诞。往年都是这些后辈们代我们这些老家伙去的,此番正好过去领着默哥儿同往。默哥儿也大了,也该多结识一些人才是。哦,听那混小子说,还要邀着定国公家的小子一起,嘿,都是年轻人,想必定是能投缘的。”
他说的轻描淡写的,苏宏却听得精神一振,至此才算是真正的放下心来。
定国公,那可是和魏国公同出一脉的。认真说起来,虽然魏国公看似是在众国公里更高一筹,但实则与这位同出一脉的定国公比起来,在当今天子心中的分量,却不一定真能比得上。
无他,成祖靖难那会儿,两边的立场决定了这个结局。要知道,现在的天子,可是成祖一脉啊。
有了英国公的支持,如今再加上这位定国公隐隐的站在背后,这大明朝上,便是天子都要顾忌几分了。
苏宏一身虚汗的告退了。正如张懋所说,如今他一动不如一静,若是两位国公都解决不了,他回去也改变不了什么。真到了那一步,也不必他往回奔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