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厂公就要了下官的性命便是!”
“起来,”魏忠贤皱眉道:“不要装这孬种样子,有好主意还是能出,就是不要他娘的拿银子说话,再有,就真的不饶你。”
霍维华这才放下心,战战兢兢的站起来。
这一次过来,他也是想以魏忠贤的名义压阳和与大同还有张家口一带的文武官将动手,霍维华认为,现在反而是好时机,正好和记可能认为王二起事,朝廷不会动手。霍维华认为,很多人感觉会担心和记的报复,而在霍维华看来,能不能擒杀张瀚才是最要紧的事,这件事看起来简单,但越看越难。
多少大吏和良将派往宣大了,半年多过来了,屁的动静都整不出来。
密信往返,都是言说此事困难,和记难制,提到具体的事情又是语焉不详,霍维华毕竟从进士及第就留在京里,对地方上的情形实在是有些陌生,他内心焦急,对张瀚,还有对和记的事就是由他在主持,如果事机不协,最后吃挂落的不会是一心跟着阉党,和魏忠贤十分亲近的崔呈秀,出来背黑锅的只能是他霍维华。
加上有一些人一直在背后撺掇,好处是没有,但对未来的许诺比现在的好处要重要的多,这些人背后可是信王!
这也是霍维华相当卖力的原因所在,这一层他却是不敢和魏忠贤说起,若是眼前这厂公知道自己并不是贪图银子,而是首鼠两端,恐怕就没有眼下这么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