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这一下大家全傻眼……”
“嗯。”魏忠贤正色道:“这些猫的狗的烂糟事,你不要沾边。有些人,你斗心眼不是个儿,人家把你卖了你还替人家数钱,千万记得,有的钱不能拿,拿了也烫手。”
魏良卿不以为然,凭魏忠贤现在的权势,什么钱不能拿?就算是亲王送礼他也一样敢收。前一阵过年,信王府和桂王府不都是给魏府上赶着送礼,魏府也都是坦然受了……当然这礼钱是魏良卿收了,他也不曾和魏忠贤细说。
“你不要不服气。”魏忠贤把王二起义的事给侄儿说了,然后道:“三边宣大那边,将领来请托的都不准受,这当口要是收钱办事出了差子,皇爷又得怨我,时间久了,一件接一件的,恩情再重也得变薄了。”
这一次魏良卿知道厉害,不觉也是郑重点了点头。
叔侄二人说话的时候,霍维华前来求见,魏忠贤原本不打算见,想了一想,叫传此人进来。
“新平堡的事,阳和那边先不要动手了!”魏忠贤对霍维华道:“咱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在你身上使了多少银子,这事你和崔呈秀最起劲,别以为咱家是瞎子,你们最好不要再给咱家添乱,不然多少恩情也不抵你们的罪过。”
霍维华面如白纸,知道这是魏忠贤最为严重的警告,他是两边摇摆,并且在另外一边投资下注,以图谋的当然是十年之后能保住自己的仕途。这事原本不算什么大事,魏忠贤不会太介意,但如果老是出事,惹得魏忠贤不高兴子,那他霍维华危险的就不是仕途,而是性命了。
从天启四年到现在,多少名声高远,地位也很高的朝官不仅丢了官职,连性命也没有保住?太监为人阴柔刻薄而狠毒,跟着太监办事,得用时高官显职不会吝惜,拿钱也不受约束,但一旦翻脸,那就真的会要人的性命。
当下霍维华立刻跪下,指天誓日的道:“厂公放心,下官绝不敢再生事端,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