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荣誉了。
至于辎兵,很多土默特部的牧民,在三四十岁年龄的都报名当了辎兵,也不是那么容易,体格,语言,文化,都有要求,能通过的人大约是五六十分之一,甚至有时候更低,战兵和军官就更少了。
巴特尔看了看远处的左翼,那边是枪骑兵,通过更难,很多甲兵进去了又被淘汰出来,努力一些的转到龙骑兵去了,还有一些人成了烂泥死狗,又想回青城混饭吃,这一下惨了,直接被关到铜矿去的不少,也有人被弄去放鸭子,或是修路去了。
看到这些人的教训后,别的甲兵老实了很多,他们原本就是败军之将,不管是土默特还是喀喇沁的或是套部,鄂尔多斯的,都可算是丧家之犬身边的看门狗,原本的台吉们不需要他们了,在和记内只能努力上进,巴特尔在青城安了家,成了猎骑兵军官之后,算是真的住下来了,不然迟早有一天会被清查之后撵出城去,想在青城住,原本土默特小贵族的身份根本就不够看。
大伙儿都在奋力向前,五个连的猎骑兵还有一部份是此前的尖哨部队,蒙受了一些损失,憋着一股气,全军的猎骑兵大半都在这里了,有一些营连建制的分散在大战场的四处,比如在北边的密林里就有几支连级分遣队,都是以猎骑兵为主的部队。所有猎骑兵都有相当强烈的自豪感,团队的认同感和荣誉感都很强烈。
此前被迫后退是少见的事,被步兵方阵掩护撤回也感觉憋着愤怒,现在反击的机会到了,所有猎骑兵都死死盯着军旗,同时也有人看着左侧,那边枪骑兵们也冲出来了,而且面对着更多的敌人。
半里外的察哈尔人也动了,他们从方阵左侧好不容易脱离过来,又有猎骑兵冲杀过来,很多人根本来不及整顿队列了,只能又策马狂奔起来。
几百人上千人一股的牧民在草原上奔腾起来,象是奔腾的黑色河水,凌乱混杂,被河道与山石随意改换着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