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顺。”程本直苦笑道:“等于白跑。”
“请先生详细道来。”
这时其余几个幕僚纷纷赶来,程本直索性等人齐了再说,周文郁也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口听,等程本直把此行经过说完,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傅于亮道:“此前人一直传闻和记兵马精锐,收复套部之后坐实了这一点,现在又以偏师大败科尔沁诸部,看来传言真的不虚。”
邓桢也道:“如是这般,我们此前的谋划等于白费功夫,还叫人看了笑话。”
众人都是呆着脸不语,人人都想的明白,只是不愿往这方面去想。
在场的幕僚都是袁崇焕多年罗致的心腹,不管是机巧谋变还是练兵和政务等事都相当出色,可以说当时的顶尖人才要么为显官,要么就是在大官帐下当幕僚,都是对仕途有追求,不愿挑个寻常县治去当县老爷的举人阶层为主,他们由于为幕府公事,对钱粮经济等务相当娴熟,不象普通的官员,地方政务刑名一律委于师爷,自己所知反而有眼。
象眼前这些幕僚都对坐无语,一时说不出办法的情形,在袁崇焕这里也是相当罕见了。
袁崇焕也是呆坐不语,这种变化出于他的意料之外,所以叫他格外的心烦意乱。
这时周文郁突然说道:“军门大人,各位先生,在下有一语想说。”
袁崇焕看了这人一眼,说道:“文郁有话直说。”
周文郁慨然道:“不管怎样,我们安抚蒙古诸部的宗旨不能变,和好女真,将议和大功抓到手里的大宗旨,也不能变。立定这一点,好比崖上孤松,任尔风吹雨打,我自巍然不动,大丈夫遇事,要能咬的住,站的稳,立的直,方可言机变。”
“妙哉!”袁崇焕眼前一亮,赞道:“文郁此语,深合我意,妙极,妙极。”
能得到袁崇焕当众夸赞,周文郁也是满脸飞光,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