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杜绝内部的纷争,还得和部下们说些口不应心的话,真是可为嗟叹。”
玉娘道:“大哥莫这般想,瀚哥说过,大哥虽不能当少君,但该有的也会有,而且将来也不会出现防患和限制,不会如朱明宗室那样防患亲藩,更不会弄的骨肉分离。所以我也无所谓了,大哥也不要自寻烦恼。”
孙敬亭狐疑道:“我心里难过,才先到你这里来坐坐,看看彬儿。但文澜真的这般讲过,他是不是在哄你?”玉娘嫣然一笑,说道:“大哥你竟然也说糊涂话了,张文澜磊落奇男子,什么时候说过哄骗人的话?”
“这倒也是。”孙敬亭展颜笑起来,说道:“若是这样,我就等着文澜将来的处断吧。”
……
正堂门前,摆放着两张座椅。
张瀚在内宅各人簇拥下走近门前时,蒋义率着几十个护卫走上前来迎接,各人都穿着扎甲,手持兵器,真是甲光耀眼。
张瀚看看蒋义,说道:“在宅中何必如此?”
蒋义道:“这是李政事官安排的,说是要显大人之威仪。”
张瀚一笑摇头,也就不加理会了。
大堂到大门前是一个很大的广场,这里原本就是佛寺,大堂到山门就是有广场,在座椅前原本就有很多宗教建筑,早就被清除一空。
当张瀚走出来时,黑压压的人群顿时一片肃静,沿着墙基四角都是全副武装的护卫,大堂之前是蓝天和阳光之下的广场,无数一时人杰静静而立在等候着张瀚等人的出现,头顶是宽广的殿阁式的大堂,椅子四周是笔直参天的大柱,透过柱子间的间隙则是光线与密密麻麻的人群,再远方则是宽广的大门,门外明显也有汹涌的人群和更多的维持秩序的军人。
更远处是广袤的草原,已经为张瀚与他的和记一手掌握,十万大军正在草原上向着东部行军,一步步的集结,最终将会在张瀚的率领下击破消灭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