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龙,整个大河北岸迅即被大股大股的骑兵给填满了。
这种浩浩荡荡无可抵御之感令南岸的人们面色发白,尽管隔着一条河,仍然可以感觉到骑兵的彪悍与勇武。
“陈总兵的旗号。”
“还有王副将。”
“还有几个游击将军的旗号,都是我们榆林镇的兵马。”
“他们怎么敢擅离信地?”
信地也就是各将的规定好的驻扎防守的地域,比如当年的新平堡参将赖同心,他的信地就是新平堡在内的六堡区域,没有军令调度他是不能离开新平堡的,如果有敌人来犯没有军令他也可以不出击,出击游走是游击将军的事,负责防守某个地域的参将就只管守好自己的地盘,只要守住地盘就是有功夫过,擅自出击一旦战败,则无功有过。
所以擅离信地是大事,纵然无事负责的文官也可以弹劾,更不要说这么多将领渡过黄河,北上到了北虏的地界。
“稍待,不要慌乱。”
眼前突发大事,洪承畴反而镇定下来,他凝神皱眉看着对岸,心中隐隐后悔,前一阵人家向他推荐一个和记产的望远镜,他有些害怕忌讳没有敢入手,其实银子相当有限,此时如果有个望远镜,对面的情形就更容易看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