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相当的大,可惜这人看来要被套部给缠上了。
还有,洪承畴也知道去年察哈尔部攻击和记的事,东西两边都有劲敌,光是打下一个土默特又怎样,现在看来,是张瀚的胜利来的太轻易,冲昏头脑了。在洪承畴沉思的时候,一个幕僚指着对面叫道:“来了一队兵马,人数不少。”
在黄河蜿蜒曲折而过的地方,包括宁夏镇和榆林镇在内都没有修边墙。
大河就是天然的屏障,最少有千里左右的地方是没有边墙的,只在大河南岸修筑了军台墩堡做为防御,当然还有榆林等镇城和卫城,所城,建成了一个相当严密的防御体系。
洪承畴一听,也是张目向对岸看过去,距离尚远,大量的骑兵扬起了沙尘,他有些着急,说道:“谁看清楚了,是不是北虏?”
如果在刚上任就面临北虏的骚扰,甚至破口,这都不是好事情,意味着什么情况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就得负起责任来,很可能会出错,进而影响未来数年的布局。
“还看不清。”幕僚中有两个是负责军务方面的,这也是兵备道的职掌所决定,但现在距离真的还远,只能看到大团的骑兵在沙地和草地上飞驰而来,并没有办法看清楚旗号或是装束,然后来判断是这一支什么样的骑兵。
榆林镇的幕僚判断道:“多半是套部的骑兵,很可能他们已经与和记的商团军交战过了,可能战事不利,所以想破口逃窜。”
这个幕僚也不愧是三十年的老军务,确实判断的已经接近现实。
洪承畴面色苍白,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是最坏的情形,他将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接过防守的责任。
“又有一股骑兵。”
“还有一股。”
对岸似乎是被打开了阀门的锅炉一样,给人一种热气腾腾的感觉。
到处是旗号,到处是几百人上千人一股的骑兵,旌旗招展,骑兵们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