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到第二十多封时,这个小个子荷兰人承受不住了,他身子软下来,站不稳了,两个高大的军法镇抚兵一左一右将他挟住。
“我要抗议!”宋克阴沉沉的道:“我们在战争期间确实杀了不少土著,但这些未开化的人根本不能视为同类。我们不是没有试图和他们友好相处,给他们酒肉和粮食,但这些家伙吃光了之后也不肯干活,还试图猎杀我们来割头,对这样的部族,杀掉他们并不能被视为罪行。”
张续文气的笑起来,他道:“我知道土著良莠不齐,多半的部族还有出草猎头的风俗,但你们杀的多是海边部族,那恰恰是不出草不猎头的,你们恃强凌弱,打仗时杀人就算了,但以杀人为乐,剥头皮收藏,这种行径,任何文明国家都不会容忍。就算你们公司的高层,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行为。”
宋克一滞,感觉无话可说,只能退后一步,把脸抬着,表示无声的抗议。
众多荷兰人也颇觉丢脸,总督已经出过头,交代的过去,他们当然也不会无事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