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披甲训练时,当然也避免不了死伤,撞伤自己的大有人在,看着很近的距离,披着重甲跳过去委实很难,况且就算尽量拉合,海水的力量有时候人力难抗,船身会时分时合,脚下也没有稳固的支撑点,时不时的都会晃动,没有长期的实际训练,也就没有人敢拍着胸脯说战兵必能跳帮成功。
在训练时,常有披着七十斤重甲的士兵掉落入水,就算有四浆船或八浆船呆在一边,还有诸多好水性的水手等着,但海上救人可不是在游泳池里,潜下去再摸着人,再把近二百斤或过二百斤的人拖上来,没有五六人以上加上器械合作是办不到的事情,往往把人拖上来就已经闭气了,有的可以按胸出水,呛水过后又恢复呼吸的,也有相当多的将士就从此停止了呼吸。
可以说,看着眼前这些战兵身手矫健,如龙如虎一般跳帮而过,但其中付出了多少,真的是令人思之而敬畏,感叹。
战争永远是最残酷的行为,没有之一,在战争的名义下,哪怕训练都死了十几二十人,坟地就在台湾的陵园里立着,可又有谁敢说这样的做法不对?
在荷兰人的眼中,铁罐子一样的士兵终于跳了过来。
他们手中拿着盾牌,锋锐的直刀,或是长枪,铁矛,长刀,镗把,跳过来之后,十余人迅速结成了一个小队,盾牌在前,长枪和镗把在后,荷兰人并不懂这是鸳鸯阵,但不妨碍他们感觉到这是一个很难缠的阵式。
只在犹豫了瞬息功夫,宁辛克鲁之屋上残余的几十个荷兰人就在呐喊声中冲了上去。
冲在最前头的是持长剑的海军军官,西方的长剑后来发展成了击剑术,成了体育比赛的项目,现在可是实打实的杀人术,精准,狠辣,右手在护手的保护之下,可以尽可能的放心全力向前刺出来输出伤害。
在刚刚的几轮火枪打击下,大半的军官被打死了,这并不奇怪,军官们肯定是在阵列的最前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