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敬忠后,军士长看了这个刚上任的营指挥一眼,对王敬忠的事是全军通报,这个老兵当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侧了下头,低声道:“营官,实在是不需要如此,这还是很有风险的,你能到咱台湾行军司来,就是说大人已经又重新信着你了。”
“准备开打吧。”又有几个小伙子被对面击倒了,有人被击中了胸口,大量的鲜血涌出,湿透了大片的军服,估计是救不了了,更多的人是不同的地方中弹,他们发出闷哼声响,坚持着被医护兵抬下去救治时才会叫喊。
现在和记对清创和包扎还有灭菌都有一手,但还是杜绝不了伤口感染,这些小伙子能不能活下来都在两可之间,看他们的抵抗力,还有运气。
王敬忠看到整条船两个半中队的火铳手已经就位了,战鼓敲响,旗帜展动,第一排的士兵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三段击,射击,蹲下,装填,再射击,蹲下,装填,射击,装填……
一切都是熟极而流,没有丝毫滞碍,和海军的没有把握相比,陆军将士们显然更加值得信赖和依靠。
一个中队的跳荡战兵等在后面,火铳手预留了一些通道给他们。
他们都披上了沉重的战甲,但并不会妨碍他们跃过船舷,跳到对面的战舰上去厮杀。
这些都是二十以上到三十以下的小伙子,全军十几万人一共才不到两千人的跳荡战兵,他们比枪骑兵的人数还少。只有心志最坚韧,武艺过人,胆魄过人,体格健壮如牛的壮年士兵才有资格当跳荡战兵。
他们可能军阶不高,但那是留在战兵队列里,只要调出来任职,很容易就会在半年内升几阶,因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些时刻准备任何强敌肉搏的将士是最值得信赖的一群汉子。
各舰的军官都下了令,各个中队的火铳手都列好了阵,帆浆战舰长四十六米左右,侧舷处站了大半个中队的火铳手,其余的中队站在其后,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