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过来,开始再次拼命挣扎,然而一切都晚了,多尔济感觉对方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和捂着鼻子,他拼命挣扎,用尽了全身力气,但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挣脱,而且对方如游鱼一般,身形不停闪躲,多尔济不管是踢和踹都无法把力气用在地方,他感觉越来越难受,气憋的他已经脑子发黑,在剧烈的挣扎中多尔济消耗了更多的身体中的氧气,在如鱼一般在地上蹦跶了好一阵之后,多尔济的动作开始放缓,渐渐的也不再呜咽了,不过按着他的人相当有经验,并没有松手,而是继续捂着,只到一刻钟之后,手下的人已经开始僵直,这个按着年轻台吉的人才真的松了手。
“小崽子,胆子不小,就这身子骨还想着和咱们过不去。”做完这事的军情人员一脸轻松的出了毡包,和外头掩护的同伴汇合。
“废话。”外间的军情人员没有答话,行动组的人多少会有人心理扭曲,把一个活生生的人在手下活活憋死,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当然不是什么好货,不过好在有严格的军纪和优厚的待遇栓着这些人,就算这样,他们在行动的时候仍然是彼此相当提防。
几个人没有了醉汉的神态动作,迅速离开,就象是刚刚的事情只是一场幻觉,一直到一个侍女进入毡包侍奉台吉时,一声惊叫之后,才把虚幻的平静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