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杂事,只要练好自己的一身本领就行了。
由于部落的衰弱和穷困,这样的甲兵数量相当稀少,一个大部落也就几千人,一个过千人的牧场也就养活几十个披甲兵,他们驱赶马贼强盗,护卫台吉们的牧场,如果有战争就是合格的打手,所以他们在部落中的地位很高,除了贵族和喇嘛就数着这些人了,他们当然瞧不起那些没用的牧民,但在今天,目睹了那难以想象的一幕之后,这些甲兵的骄傲已经荡然无存。
是在,在那些真正的军人面前,他们也不过就是披着可笑破烂绵甲的马贼,或者连这种角色也不如,马贼好歹来去如风没有羁绊,他们可做不到马贼那样的机动和潇洒。
多尔济有些说不清的恼怒,整个营地已经乱哄哄的,除了沉默围坐的人群就是有一些放纵自己的酒鬼,三五成群,勾肩搭臂,实在不成体统。
他脱下外袍,走进自己的毡包,有几个女奴在里头负责打扫和贴身服侍年轻的台吉,今晚多尔济一点心思也没有,他挥挥手,叫这些女奴走开,回自己的毡包里去。
门口和帐篷四周都应该有护卫,但今晚的情形太过混乱,土谢图汗进城去了,大半的护卫都随大汗离开了,多尔济也回到了自己的毡包,护卫们都放松下来。
有几个酒鬼踉踉跄跄的经过,护卫们也没有在意,他们没看到一个酒鬼在毡包附近倒下了,然后趁着夜色钻了进去。
“谁?”
多尔济并没有脱衣睡觉,他心事重重,只是躺在地毯上休息,听到动静之后他很警觉,立刻按着刀想站起来。
“台吉,睡着吧,躺着多舒服。”一个阴沉的声音操着怪腔怪调的蒙语说着话,接着黑影袭过来,一双强健有力的大手轻易的粉粹了多尔济的抵抗,多尔济感觉对方的手心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后来他醒过过来是血腥气和硫磺味混合的味道,他有些奇怪自己在这种时候居然想到这些,他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