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大海,当然是直接“留中”了事。
叶向高感觉这样下去毫无益处,而且太久不见皇帝,心中无底,已经叫人致意汪文言,着他最近切勿再鼓动众人上疏,结果此人阴奉阳违,并未提出反对意见,但这几日还是不停的有东林党的官员或是与东林关系亲近的官员在上疏弹劾魏忠贤,这两个月来,东林党和阉党已经撕破脸皮,东林这边已经不再满足于攻击阉党普通成员或是魏广徽,顾秉谦等人,而是直接将火力矛头对准魏忠贤本人,同时还攻击客氏,不少奏折里都是将魏忠贤和客氏的关系说的十分不堪,隐隐间说这两人污秽后宫,甚至谋杀皇子,到了这等程度,皇帝却将魏忠贤放着不管,东厂番子已经监视杨涟和左光斗黄尊素等人的住处,每日都可以看到穿着白皮靴的番子在这些东林党人的府邸之外转悠,不少人吓的不敢上门,这些被监视的倒是全部是硬骨头,根本无人在意这事,杨涟府邸外是监视的人最多的一户,他却浑然不当回事,每日正常入衙上值,回家读书喝酒,声响传出来,便是那些番役也敬佩的。
局面到这种地步,叶向高感觉这一局已经入了死局,再顶下去也没有太大意义,他打算面对皇帝,也是想要开解此事,结果汪文言等人却根本不能体会他的这番心思,自行其事,叶向高看着眼前一脸云淡风轻的汪文言,突然感觉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这些人了。
“阁老切勿着恼。”汪文言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说道:“这是侪鹤公的书子,前日派人送给我的,说是请阁老一观。”
“哦?”
侪鹤公就是赵。南星,其在东林党的资格比叶向高还要高的多,而且在东林党的派别中,赵。南星和高攀龙两人势力最强,掌科道的刘宏化,魏大中等都给事中都是其党羽,还有李腾芳,陈于廷佐铨,郑三俊,李邦华,孙居相,饶伸,悉置卿贰,四司之属,则是邹维廉,夏嘉遇,张光前,程国祥等人,可以说,内阁与六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