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感觉比心学还要激进一些。”
“也不纯然是心学。”宋应星沉吟道:“心学现在也算是走歪了,什么事都讲随心,有些事连道学都不如。”
“这些话暂且不谈了。”宋应升实在没有心思和兄弟谈这些玄而又玄的东西。今晚这银子送来,军司大张旗鼓,不知道有多少人围观,各人眼里的羡慕还有嘴里的赞叹声,着实满足了一把宋应升的自尊心。
在江西老家,由于多年不能中进士,虽然举人也能大挑当官,知县或是县学教谕或是王府官都是举人的出路,但屡试不中,家族又背了一屁股的债,普通的百姓是不够资格嘲笑一个举人老爷,但城中的那些官绅世家,出过进士或同样有举人的家族,提起宋家兄弟来肯定是没有好话了,种种嘲笑甚至是背地里的讥讽,或多或少都会传到宋家兄弟的耳朵里头。这种滋味,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尴尬和难堪。
要不然的话,天启二年春闱不中,兄弟二人也该直接回江西老家,而不是在京师盘桓,最终被和裕升给招纳来了。
最近在调整和蓄力,所以更新不是很给力,抱歉了。
红票和月票也没咋好意思要,今年的最后一天,要一下。
多谢大家这一年多来的支持。
今天想起多年前的一部电影的台词:1997年过去了,我很怀念它。
当时还是个少年呢,在电影院看着电影,笑的没心没肺的。
现在我真怀念它了,也怀念离去的每一年,对时光和宇宙来说这一年毫无意义,
只是亿万年的一个小小瞬间,对我们来说,一年的时间承载的东西也可以太多太多,
我们渺小而伟大,因为对宇宙和时光来说我们是一粒微尘,而对我们自己和家人来说,
我们就是彼此的全部。
感谢时光,感谢我的亲人们,感谢编辑和我的读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