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就算了吧。”
老钟却是一跳三丈高,骂道:“没出息的货,自家女人叫人抢了就这么算了?你在这等着。”
过了一刻钟功夫,一下子跑来百十号人,全是枪骑兵的人。
卢四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闹出这么大动静。
为的是卢步宽,这是老马贼出身的大队指挥,鹰目高鼻,似乎是汉人和胡人的混血,这种血脉在西北一带常见,并不足奇。
待他大步进入之后,步一团不少人惊动了,王一魁闻信赶出来,卢步宽指着卢四道:“王指挥,你这事做的不地道,这是我本家侄儿,已经下定了的媳妇你也抢?”
王一魁怒目而视,说道:“这事我听部下说过,你们说下定了,有凭据吗?”
老钟叫卢四把赵文的信掏出来,然后自己亲手递给王一魁。
王一魁拿了信先不看,瞪眼向卢步宽道:“你们这样闯进来,这么不给老子面子,真当你们枪骑兵团包打天下?”
卢步宽道:“这事关系到女人,当然迟不得。要说是不是我们枪骑兵包打天下,看实际的战绩说话。”
“操你娘的。”王一魁骂道:“你什么身份敢这样和我说话,吹牛逼吹到我耳台子上来了?”
卢步宽两眼变得血红,手按在腰刀上道:“老王,你我放下身份,各凭本事厮杀一场,你敢不敢?”
王一魁身边的人立刻鼓噪起来,纷纷骂道:“区区一个大队指挥,这样以下犯上,赶紧叫军法官过来。”
卢步宽冷笑不语,王一魁身边的人拿身份说话,和裕升军法至严,他还真的不敢再说什么,否则禁闭是轻的,很可能被免除现役去军法司的学习班加强学习,短则数月,长则半年一年,此前不是没有前例。
甚至在周耀执行军法严格时,不少悍勇的马贼出身的军官被绑着绳子用战马活活拖死,事涉军法,卢步宽今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