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高产量,那可该有多好!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铜矿石易采区域已经采的差不多了,目前的高产量最多还能维持几个月时间,到秋天之后,估计一个月最多采炼出二十万斤到二十五万斤,这就是这个铜矿的极限,除非张瀚不讲成本不讲安全的多立矿井和熔炉,一个月多出几万斤来估计还不够赔补生产事故的损失。
就算是这样,田季堂也是笑的极为开心从去年一直到今年春天,和裕升的财务状况就是十分的不健康,虽然远不到债务压身周转困难的地步,但也象是一个壮实的汉子得了伤风感冒,每天喷嚏和鼻涕不断,身子总是感觉不太爽利,田季堂这个主管财务的老帐花子,多少次感觉到压力山大。
去年底时,草原大胜俘获甚众,从马匹到耕牛到大量的羊群,两个月时间卖了好几十万,把年底的饥荒和开春的短拙都支应过去了,但紧接着就是大扩军和草原上的开荒,又是大量的银子流水一般的被支用了去,账簿上又是一大片的红字拿红字记录赤字这是张瀚的主意,当时田季堂每天看着那大片大片的红字,急得在自己的公厅里直挠头这个原本普通的帐房先生,张瀚对他委以重任,甚至原本和裕升老店的帐房李景明都没有得到张瀚给田季堂的这么多的信任,田季堂没有别的事可烦心,他还不到五十,身子骨壮实,家里也没啥事叫他操心,和裕升缺口大的那阵子,这个老账房每天都在公厅里点着烛火看着账簿呆,那段时间人们就是看他的窗子,田黑脸又在呆征了,准定又是帐上欠款多了,要是哪天田季堂步履轻快的吹灭了烛火哼着小曲回家,那准定就是财务状态好转了可惜田季堂高高兴兴回家的日子,在铜矿获利之前,委实也是不多。
一念及此,张瀚想起未来几个月的开销,也是替田季堂的心境担心起来,这个帐房先生,可是真的太尽职尽责了!
除了铸币局那一段地方外,南北渠更多的地方都是修起了很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