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你算算要吃多少肉”
周逢吉感觉一阵眩晕,他确实一下子算不出来这是何等庞大的数字。
张瀚告诉他道:“咱们算少一些,一天最少也得五六万斤肉食,现在一头猪宰了能出一百斤肉不到,也就是说一天要杀五六百头大肥猪才够全军食用,不光是现宰现杀,平时还要杀肉来储备,要风干,腌制,还要做罐头,肉食是多多益善,可是军司已经把整个大同府的养猪户都包了下来,别处的士绅百姓买不到肉都要急眼了,这样现在一天也就只能保证杀二百来头猪,缺口大的很,去年从草原上弄回几十万头羊,一头羊能出肉二十斤不到,能抵得什么用?倒是骨头有用,磨成粉是好饲料说远了,养放鹅这都是好事,老周叔你先做起来,附近的大河小河和干渠都可以用来做这些事,另外要有配套的饲料场和过冬的场所,这些我会交代给李东学来操持办理”
周逢吉没想到会获得这么大的支持,养的事他就是当一桩排忧解闷的乐子,当然以他的秉性也是要把这事做好,不能叫军司赔钱,原本要做些事叫人家不能说他吃闲饭,谁知道随便做一桩小事,在张瀚这里就是一篇好大的军国文章!
老掌柜呐呐不能言,今天和张瀚也是真的偶遇,原本张学曾早就撺掇他来见张瀚,寻得更大的支持,周逢吉害怕张瀚为难,现在想来,自己是不如张瀚那个三叔公了解他这人做事,真的是雄心勃勃,而且雷厉风行!
“南北渠也有十来里长,可惜不能放”张瀚思绪已经转向其它地方了,在这官道上很容易看到南北渠那边的情形:渠道两边已经立起了相当多的机械,最多的当然是铸币局用的冲压机,大量的铜锭从草原运过来,然后在这边用机器模具冲压,工人再打磨一下,基本上就可以成型使用了,一串一千钱,每天都要生产出好几十万钱,一个月的净收入已经过二十万两,正在往三十万两迈进
张瀚不禁想,如果铜矿能保持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