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答应我的条件,我对你的承诺当然无效。”
达日阿赤一时无语,半天才道:“狗日的俄日勒和克,他把老子害惨了。”
张瀚道:“临行总会给你喝一碗马奶酒。”
这时果真有人送了十来碗马来酒来,达日阿赤被松了手,他自己接过来喝了,别的蒙古人还是被按着,只得仰着脸喝,象一群被捏着脖子的鸭子。
达日哈赤一口喝完,把酒碗一扔,对张瀚道:“张东主,就怕今日杀了我,日后难以善了。以我来,还是希望与和裕升合作下去的。”
“不妨事。”张瀚一脸冷漠的道:“我的目标就是打折所有人的膝盖,不服者,皆杀!”
达日哈赤最后的活命希望也没有了,他的膝盖一软,不管是台吉还是牧民,除非少数悍不畏死的,大多数人在生死关头肯定还是极为畏惧。
这时军堡上下都有人在欢呼,昨天虐杀的事人们都看在眼中,新仇旧恨都在心头,十来个蒙古人不少都瘫软了,来奇怪,这么久时间,又是搭架子,又是系绳索,还有木匠在制成站台给他们站,耽搁的时间越长,他们心里头的那血气就越少,到这时他们已经几乎不能自己走路,多半是被人搀扶着往绞架那边走去。
等到了绞架下,连达日哈赤这个台吉也站不稳了,十几个绳索结成圈套,在微风中轻轻摆动着。
“这里就是你们的毙命之所了。”负责行刑的是卢大富,待这十几个北虏都被架上木台,然后就在脖间套上了绳索,这时喝喊声都停住了,人们屏息看着眼前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