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心一立刻关注道:“是何人?”
“此人是范永斗。”吴伯与道:“他的家产势力被张瀚横扫一空,范家商行从晋北到宣府的大商家变成了一个中等家族,这个仇怨实在结的太大,学生听说之后就去寻着他,此人开始还有些心灰意冷,后来终于被学生说动,答应助我们一臂之力。”
“他只是张瀚的败军之将。”王心一摇头道:“有何用?”
“东翁,此话不然。”吴伯与笑嘻嘻的道:“打败敌手总要有隙可乘,我们摆明车马过来,除非有与张瀚结下仇的人过来帮手,不然的话如何能寻着机会?范永斗虽然是无用之辈,但我们可以利用他来找到机会,这个人有用。”
张永安点头道:“这话在理,东翁可以见一见此人。”
王心一还是不大相信一个落魄商人有什么用,不过也是无可不可的点头道:“若是这样,得空将他引来一见便是。”
……
麻承恩到巡抚衙门的侧门前,在众多随员和几个巡抚师爷的环绕下,自侧门而入。
正门除非是大集诸将,或是接旨等事是不打开的,纵是以麻承恩的身份,亦只能是从侧门而入。
好在郑国昌已经在正厅的廊檐下等着,麻承)恩行礼时,郑国昌也是哈了下腰,揖手还礼。
“军门,延绥那边的北虏越来越少,而宣府那边的虏骑却是越来越多。”麻承恩对郑国昌苦笑道:“这一次文澜弄来的动静也真是不小。”
郑国昌笑道:“他哪一次弄出来的动静小了?”
麻承恩忍不住摇头大笑起来。
“虽是如此,”麻承恩笑过之后还是皱眉道:“此番动静还是太大了,北虏那边看来是真急眼了,各部动员,总计可能有十五六万人之多,这般大的动静,若是换以前九边都得动员大军,京师亦可能戒严,结果现在估计朝廷都不大知道这事,若说起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