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部大人怎知此事?”
“唉……”孙承宗有些心烦意乱的道:“这事刘老前辈和姚宗文都与我提过,也隐约提起张、汪二人反目的原因,左右是一些龌龊事情,小人之流,真是不可理喻。汪文言,诚小人耳,然而诸公信他,亦是无可奈何……”
这也是东林党内部的矛盾,一个党太大了也就是山头林立,矛盾百生。
好在东林党现在一家独大,又是叶向高掌舵,大体的方向还算正确,只是内有魏忠贤,客氏,外有杨涟和左光斗加汪文言,都不是省心的主,而汪文言随手布上一子,也是要在山西那边惹出事端,这令得孙承宗十分的不开心。
茅元仪这时突然道:“我听某公公说过,内廷之中,张瀚似乎也有援引,上次曾将马车模子送与皇上。”
孙承宗道:“这事我也知道,皇上还曾经当面同我说过这事,说是工匠虽然是小事,然而以道路情形制成这般的大车,可多运货物,对各处互通有无,商人可有利于国,工匠也能有利于国。”
“阁部大人当时怎回的?”
“我说工匠亦有用,军兵亦有用,商人自然也有其用,不过要紧的还是以君子治之而牧之,用其才,不使其乱。”
“皇上怎说?”
“皇上曰:善。”
孙承宗说完后,抿着嘴想了一回,终道:“这事我会表明态度,并不赞同在大同兴风作浪,除非有实绩证据,不然的话,无益多生事非。”
茅元仪有些担心的道:“就怕汪某那里?”
孙承宗有些傲然的道:“我想我还不必去担心他!”
……
“听到水声没有?”
张续文整个耳朵贴在地上,试图找寻水声的痕迹,但这一次还是徒劳无功,根本毫无动静。
佩特林嘴唇干裂的快说不出话来,这时还是咧嘴一笑,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