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牛这狗日的,我说他早早跑了做甚!”卢大富骂道:“上战场多危险,不小心就没了性命,他居然敢这么哄你们,我找他算帐去。 ”
卢大道:“怕啥?死了还能赚不少烧埋银子,人家都说商团兵死在战场是一家子的造化!”
卢三也不满的道:“二哥你不也是当兵吃粮,还混的这么好,怎见得俺上了战场就死了!”
卢四道:“就是,俺十六,三哥十七,人家正好收咱们。”
卢大富道:“张春牛狗日的哄你们呢,最低年龄十八,最长不能过三十五。”
卢四笑道:“二哥赶情还不知道?这一轮最低十六,最高四十!”
卢大道:“走,随我到春牛家,那里正招人,到了那边你就知道了。”
卢大富没好气道:“走就走,他哄你们,我当面找他算帐去。”
张春牛近来的动向卢大富不知道,不过此前张春牛才是副队官,现在卢大富已经是旗队长,官阶相差很大,卢大富说话自然大有底气。
兄弟四人辞了老爹老娘,一径往张春牛家去。
隔着一条巷子,转瞬即至。
张春牛家已经挤了一院子的人,不少人手里都提着点心匣子,里~头放着糖糕一类的点心,不值什么钱,不过若是在一两年前,怕是人们都不一定备办的起。
“各位不必急,我说的很清楚了。”张春牛也和卢大富一样穿的灰色的军袍,胸前两排铜扣,下摆并不很长,衣袍式样较为紧凑,和箭袍又有所不同,式样更加好看,不过卢大富腿上是红色的裤子,再配长靴,张春牛却是灰色裤子配长靴。
两人相同的就是都在胸口有姓名标牌,肩膀两侧是铜牌,上面是一面军旗的图案。
“春牛,”卢大富一看就高兴的笑骂道:“你狗日的也是旗队长了。”
“你狗日的怎么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