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不是清教徒,但也并不提倡团体过早的享乐,他认为,一个团体在向上时期保持的精气神十分要紧,哪怕是后世几百年后的那个团体,在奋斗时期还能有相当的团结,到得势之后,就算有很先进的理论,也是陷于内斗争执,也有相当多的腐化和高层耽于享乐,甚至为子孙考虑而忘了初衷。
王一魁有些尴尬,赶紧解释道:“正妻是家里定下来的,两个妾都是我自己相中,我年纪有些大了,是想早些多留下子嗣,绝不会再娶……”
“闲话不说。”梁兴正色道:“此番北上是大人定下来的大策略,不知道要耗费多少资源和人力,未来各司的兵力也会主要部署在北边,数年之内,经营好北方是必然之事。既是如此,我等当然要争这个主导的权力!” ⊕⊕⊕,$.■≧.△r />
王一魁和李来宾等人俱是点头,梁兴又道:“杨泗孙在北边多次主持战事,不管其余各人是怎么想的,咱们要牢牢抓着这个优势。”
……
年初一的早上,张瀚与三个老婆吃了早饭,坐在公厅等着部下们过来拜年。
这一年他过的舒服许多,内宅多了三个人,也就多了很多事情和话题,玉娘是第一个怀上身子的,这倒是叫张瀚感觉有些意外,他总觉得玉娘是小女孩子家的性格,不料转眼就要当娘,真是叫人有些异样的感觉。
有了身子的玉娘也只能按下性子,老老实实的在后宅安胎,不过张瀚答应她初三或是初四带她去一趟卫城,到城里的玉皇庙进香,乞求她腹中孩儿平安,有这种正经名头,玉娘好歹能赶一趟庙会,叫她好生瞧瞧热闹……当然只限于瞧,想去挤庙会是不能了。
张瀚不停的打着呵欠,屋子里暖炉生的很暖,叫他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只是想睡下,昨天守岁到子夜,今早起的又早……张瀚就算是权力再大,他也扭不过三个女人的三张嘴,也扭不过时代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