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裕升的这些马车直接充公给你用,再招些无赖打手当镖师,照样便是把帐局弄起来。”
“骡马行呢?”
“车户的下流生意,赚不了几个,不要弄了。”
“是,是。”
刘德知道和裕升的核心其实不是帐局,也不是主店的粮油布匹杂货生意,而是骡马行。商有利于国家的地方就是流通,流通就是靠着车马和道路,这两年由于和裕升的横空出世,大同到宣府和京师一带的商业逐渐繁荣,物流方便,货物运转快捷,然后才是帐局出现,银钱周转也方便了很多,这些都是利好的因素,所以近两年来虽然年成不好,农民的收入减少,但商业反而变得繁华,这也导致手工业和雇工人数需求赠加,刘德不会分析具体的数据,但他知道骡马行业务也很要紧,但韩畦不明此理,只觉得车户和脚行生意是贱业,收入也是菲薄,实在不值一提。
这时门子进来,对韩畦禀道:“灵丘和天成卫一带的士绅来了。”
韩畦点头道:“很好,我到书房见他们。”
他看看刘德,刘德会意,赶紧跟了过去。
……
“晚晚生管昭通,叩见军门大人。”
管昭通等人在张瀚面前从来一副骄狂模样,在韩畦面前,却是只差在背后插上一根狗尾巴,好作摇尾乞怜状来搏韩畦的欢心。
“我听说了你们去闹营的事。”韩畦神色还是很冷淡,话语倒是夸赞眼前这些人。他瞟了众人一眼,见所有人都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心底也是满意,接着话语就有些柔和:“张瀚又托病了,另外用公、文和我打擂台,郑兵备当然向着他说话,巡按也鼠两端,官员中尽有不少站在他一边的,这段时间我也颇有压力。最为关键的地方还是匪患,你们的民练总团一定要办好,我批下条、子,要钱要粮要兵器均会叫地方上照顾,但差事,一定要给我办好,再不能叫匪患闹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