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不是要造反?”王长富有些紧张,咽口唾沫,问梁兴。?.??`c?o?m
“是不是都不管我们的事情。”梁兴道:“我反正跟着大人走。”
“我也是!”王长富生怕人误会似的,挺起胸膛,大声的表着决心。
“我不是要造反。”张瀚笑了笑,缓解一下众人的紧张情绪。
“我是商人,商人最讲利益和规矩。”张瀚看看左右,和声道:“谁给我们利益,就是朋友,谁要拿走我们的利益,就是敌人。如果规则能保护我们,我们就尊守规则,如果规则要毁灭我们,我们就得自己重新建立一套新的规则。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要在大同这里,建立起一套我们的新规则,就是这样,简单的很。”
“你这是要逆天改命啊。”孙敬亭苦笑摇头:“这还简单的很?”
……
“这就是和裕升的马车?确实不错。”
巡抚驻地的庭院之中,韩畦看着一辆精致的马车,啧啧赞叹着。
刘德等幕僚站在一边,脸上都是讨好的笑容,一个幕僚道:“我适才坐了一圈,确实较为平稳,也不颠簸,也难为他们怎生做出来的。”
另一个幕僚道:“东翁不妨也坐坐,应是比轿子还舒服快捷些。”
“这东西,也就是缙绅和商人坐坐还不坏。”刘德看看韩畦的脸色,说道:“东翁这般身份怎能坐这东西。”
韩畦这般身份的官员,出入都是八抬的绿呢大轿,仪卫庄重森严,隔着几里路远都能听到动静,所谓开府建衙,起居八座,无非如此。?.?`
这马车当然是又快又稳,也堂皇气派,可比起八人抬的大轿来,到底还是感觉失了几分威严气度。
刘德向韩畦悄声道:“亨,东翁,这名字怎样?”
“不坏。”韩畦点点头,说道:“商行你来挂名,各处我都打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