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进全不理大哥,接着道:“这一下,威儿跟你表哥更要好生学着,这是一注大买卖,做好了,十年内和裕升可压过范家,也超过当年的蒲州张家,身家巨万,百年不衰,这是和裕升崛起的最好时机,也是咱们做买卖跟着学习的最好机会,常威你听好了,事事要小心谨慎,听你瀚哥指令行事,听清了吗?”
常威此时也一脸肃容,他才十五,但在常家的柜上已经帮了六七年的忙,见多识广,知道厉害,当下沉声答道:“放心吧,爹,我事事都听瀚哥的。”
常氏在一旁道:“二哥,这事这么险,我不想叫瀚哥去了……”
常进全两眼圆睁,一脸惊诧的道:“大妹,你怎么说这个糊涂话?这事成了,你家要富贵二百年,而且瀚哥和北虏东虏都有了交情,不论大明还有多少年王气,又有什么新朝建着,张家的富贵就是铁杆庄稼,谁也夺不走的,哪一朝不得有这样能和鞑子打交道的商家?这么大的事,这么好的前景,冒险又怎地了,哪有富贵是在地上捡得着的?瀚哥走到如今这地步,多少人承望他发财,他上头的人又怎会容他缩回来,此前那么多铺垫,又怎么能这么算了?这塞外不走,走私的事弄不成,和裕升想保持现在的局面也难,你真是妇道人家,尽说些糊涂话。”
亲舅舅在这里开启狂喷状态,张瀚也只能在一旁苦笑着听着,不过心里也是庆幸,如果不是二舅在这里,亲眼看到刺杀的这事,娘亲这一关还真的不一定好过,现在好了,自然有人帮他说话,而且几乎不容常氏驳回。
一时清军厅的人来了,当然验看不出什么来,仵作们将三具尸首抬走,估计也查不出什么来,直接烧埋了了事。
不是灵丘,也不可能是韩畦,这三具尸首背后的势力冰冷而庞大,张瀚心中也是暗自警惕着,杨秋和梁兴更是大动干戈,将张瀚在堡中的护卫增加了一倍,整整一个小队的护卫每日跟着,张家在外的暗桩和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