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还是三个蒙脸黑衣的汉子半夜跑来刺杀,这是一个普通商人能遇到的事?
常进全这时才隐隐感觉到,张瀚这个外甥做的生意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怪不得崛起的这么快,扩张的这么迅猛,越是那些危险的利润大的生意,越是要抓紧任何机会扩张,一旦停止扩张的步伐,种种隐患就会暴露出来。
“好吧……”张瀚隐隐感觉到众人的不信任,两个舅舅和母亲眼中的担心,特别是他觉得常家可能会抽身事外,这使得他感觉到一丝压迫。
看看四周都是可信任的人,张瀚深吸口气,语调缓慢的把自己出塞的具体原因给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不是灵丘,应该是与我出塞有利益相关的人做的事,可想而知,十年八年内,只要路子走的顺,不出什么大的毛病,我和裕升可能会发展到几百万乃至千万家资的巨富,这一笔财富实在太大,实在太过诱人,值得人违法犯禁,乃至到一定取我性命来和我争夺这财路的地步,并不是我在做伤天害理的事,实在是这蛋糕太大太诱人,值得以命相搏罢了……”
“原来如此……”常进全一直对张瀚持续的拿银子出来收粮食布匹和杂货感到奇怪,同时也奇怪和裕升插手炼铁业,毕竟铁业是公认的利润低事情繁难的下等生意,也就是灵丘那些士绅当宝,真正有钱有势的大士绅哪一家涉及铁业了,原来张瀚心中自有大丘壑,从铁到布,再到粮食,整个配套就全了。
“瀚哥儿,你真了不起!”常进全一脸激动,拍着手对张瀚道:“从铁到布,再到粮食,从北虏再到东虏,这是一篇大文章,你做的好,做的好啊!”
常进有不以为然的道:“到底也是钻朝廷的空子,卖东西给鞑子,有什么可称好的。”
在场的人没有人理会他,常进有本人也不是特别反感,只是毕竟是读书人,天生瞧不起鞑子,也不喜欢赤裸裸的说利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