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要求,镖行操练才有鬼见愁的名气,若是以王长富原本的操练水平,最多也就是每天一操有点累人,但只要吃好睡好,那操练跟玩一样,就算这样,边军中连五日一操也办不到,可想而知大明边军都是什么身体素质了。
进了新平堡北门,隔几十步远就是镖行和骡马行,正好快中午了,各人都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气,汤望宗嘴馋,说道:“这是肉香,嗯,是猪肉香!”
梁兴笑骂道:“瞧你这馋样,咱新平堡的镖行顿顿都有肉菜,吃撑死你!“
这年头,除非是天生的筋骨强健的,不然都是拿生命透支体能,张瀚不会这么对自己下属,所以新平堡这里操练的镖师,吃食上一点委屈也没受过,从每天二两肉菜的标准已经涨到四两,就是说中饭和午饭也都有肉。
灵丘的矿工们吃的也不差,但都是隔多日才能有些肉菜,利润未见,投入已多,也不能和别的矿拉开太远,张瀚到底是生意人,讲究的是投入和产出,对镖师好是因为需要,对矿工好也是因为需要,他不是一味的烂好人,那样的人是走不到他今日的地步的。
“东主回来了。”
一个镖师眼尖,一眼看到了骑马在前头的张瀚,就这么大叫了一声。
“东主?”
“真是东主回来了。”
院子里的操练声一下子就停了,一百多号镖师齐涮涮的奔了出来,领头的是王长富,这长大汉子一脸激动,老蔡等人跟在后头,几个匠人头目也跑了出来,王德榜手里还拿着一柄铁锤。
对面街市上先是看到这边的动静,接着梁宏先跑过来,然后是周逢吉领着一堆伙计从店里出来,银库和粮库那边也出来几个管库的,扶着帽子往这边跑。
张瀚心中也是感慨,一晃一个多月就过去了,自己在灵丘又踢腾出一片不小的基业出来,恐怕老周他们万万想象不到。
这一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