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一切都收拾的井井有条。虽然身边没有妇人女子,张瀚也没有一点落拓邋遢,他很注重仪容仪表,有时候会自己在屋子里练习举手投足,一举一动都符合美感和身份,这样做虽然很累,但也很管用,和张瀚交往的不论是士绅还是矿工,又或是官员士绅,都自觉不自觉的忽略了张瀚的年纪,要不是张瀚下的这一番苦功,恐怕要取信于人也难,更不要说短短时间确定权威和感召一批人参加到张瀚创立的基业中来。
马蹄带起了大片残落在地上的落叶,这个时空的秋天也比后世要冷的多,极目远眺,四周的树木的树干多半已经是光秃秃的了,看着格外的凄凉。
等看到熟悉的堡城时,梁兴将马鞭一扬,喝道:“这就是新平堡,孙黑子,汤望宗,还有你们几个,一会进去直接就到镖行报道,王都头会给你们好好松泛一下筋骨!”
镖行里王长富的可怕,已经被梁兴渲染再渲染,一时孙耀和汤望宗等矿工提拔上来的镖师都情不自禁的缩缩脖子……孙耀咬着牙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梁头儿你莫吓唬咱们,只要李队头他们能过,咱们也能过。”
孙耀确实是个胆壮的,其实矿工们都服气镖师,胆气,武艺,机警,反应,样样来得,武器也多,均使的很好,再有,镖师中十之七八都能自己看书,剩下的也多是识字,可以自己写信。
这对文盲扎堆的矿工来说,这些镖师简直能披一层读书人的外皮,在矿工们眼中,这就叫文武双全。
张瀚没理会身边人的这些小事,他已经交代下去,经手人就必须办的妥当。
事实上他也不觉得王长富的训练有什么可怕,他是跟着操练过的,论体能强度还是张瀚后加的,要以原本的体能训练,几乎没啥用处,也就是阵列,旗号,金鼓,还有小队对战,这些东西张瀚不懂,都是王长富在搞,体能和队列还有内务,这一块多是张瀚的主张。也正是因为张瀚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