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被赶出长安,贬去均州,有人说他得罪了人,但他自己知道,就是因为他那好显摆的性子惹人厌。之后到了均州,穷山恶水他才算收敛。
只是这一收敛,整整十七年。
昨天晚上算是让他过了一把瘾,仿佛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一旁盖老军和管虎的脸,一下子黑下来。
你这个宝贝儿子,你特么已经显摆了一个晚上,怎么到现在还要显摆吗?
盖老军甚至有些后悔,昨天就尼玛不该听杨守文那臭小子的话,把个杨文宣嘚瑟到现在。不过不得不说,杨承烈这老小子昨晚的那个排场,简直是帅到家了!
“老爹,你干嘛?”
杨守文见杨承烈满面笑容,立刻警惕起来。
杨承烈不满道:“你看你这是什么态度,好像我会害了你一样。”
“老爹!”
“嗯?”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笑容,看上去很假?”
盖老军和管虎在旁边听得真切,忍不住哈哈大笑。
杨承烈则怒视了杨守文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这臭小子,居然又跑来拆我的台。”
不过,经此一闹,城头上的凝重的气氛似乎缓解很多。
原本那些民壮和士兵,眼见叛军兵临城下,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可是看巨头们……嗯,在这些民壮、士兵和亡命之徒的眼中,杨承烈、盖老军再加上管虎,就是昌平如今的三巨头。
“父亲,怎么把李县丞又请来了?”
说笑一阵之后,管虎陪着李县丞继续巡视。
而杨承烈则把杨守文拉到了女墙后,两人手扶垛口向外观瞧,只见雾气正渐渐消散。
“不请他出来怎么办?好歹他如今是昌平最大的官。
打仗,我不需要他。可是安抚百姓,招募勇壮,却需要他出面,否则就会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