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
杨守文站在驰道上正在寻找杨承烈的踪迹。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喊。
他连忙退后两步,扭头看过去,就见盖嘉运推着一辆独轮车,上面摆放着一捆捆的箭矢。
“大郎,你才来啊。”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坎肩似地短衣,露出胳膊,大汗淋漓。
“二郎。可看到我父亲?”
“你是说杨县尉吗?他和我阿爹去巡视城楼……你往前走,应该能找到他,我就不陪你了。”
说着话,盖嘉运便推车离去。
杨守文和阿布思吉达相视一眼,走到女墙边上。举目向城外观瞧。
此时,已快到辰时。
城外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以至于视线不太清楚。可是站在城头上,依旧可以看到远处旌旗招展。人影憧憧。人喊、马嘶的声音不断传来,令人感到莫名心悸。
看样子。叛军人数不少啊!
杨守文看不清叛军的队伍,但是仍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兵力应该不弱。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杨守文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有些沉重。这时候,杨承烈和盖老军在张进张超管虎三人的陪同上从另一边走过来。在他们身后,杨守文还看到了李实!这位县丞再次出山,不过看他的样子,却显得是那样惶恐不安,脸色发白。
“兕子,你来了!”
杨承烈看到杨守文,连忙高声招呼。
杨守文不敢怠慢,忙快步走上前,躬身道:“父亲,可有我能效力之处?”
“当然,你不在我身边,我总觉得心里没底。”
杨承烈说着,用力拍了拍杨守文的肩膀。
对这个懵懂十七年,一朝清醒过来的孩儿,杨承烈满意到不能再满意。特别是昨晚杨守文为他设计出的出场仪式,更让杨承烈爱到了骨子里。他年轻时,就好显于人前。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