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老师啊,咱是有段没碰了啊。”
“李校,我的领导哎,您坐您坐。”
这么团团的一阵问候,更显得舒博海、刘川,还有陶协那位在心里骂娘的宗副会长,可怜,孤单,林海文唯独跳过了他们呀。
面上招呼走过流程,大家都坐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看看林海文,林海文也看看大家——谁也不说话。
“咳,”刘主席还是认了:“海文啊,我以前在军艺工作,咱们见得少,不过我跟常硕认识二十多年了,托个大说两句。咱们还是和和气气的,这家和万事兴,国家也是要和谐为上,咱们这个同行,也不要弄得这么吓人。你小子,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电闪雷鸣晴天霹雳的,这两天我不知道接了多少电话,个个都如临大敌,把他们是吓了个半死。我也知道,你提议的那个陶瓷公盘呢,是出自公心,想让咱们老祖宗的拿手本事,不被老外给欺负了,压住了,才花那么多心思。行业里头确实有些害群之马,没有大局观,一天天的都是想着自己的小九九,这不对。这种好事,大家都是应该要群策群力,能做多少就做多少的。”
江涛还有空给林海文使眼色。
等刘主席高瞻远瞩地说完,林海文扫了一眼舒博海他们:“嗯……谢谢刘主席的体谅啊,呵呵。那么不知道今天我们博海先生,还有刘先生,是个什么意思呢?我是一头雾水的,也不知道做了什么,让大家伙弄出这么大的阵仗,这几天扎在画室里头,也没空理会外头的事儿,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啊。结果就接到了我们协会的钦差大臣来传旨了。”
鬼信你!
憋着坏呢你小子。
江涛听林海文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就得好玩。他是推不开刘主席的面子,不然这种场合,他是不会来的。
舒博海讷讷的,看实在没有人愿意接话,林海文好整以暇地看他,他也只好开口了:“就是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