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啊?那是林海文!当初他写《西方美术史》,谁看好?人家就一本书扔出来,你们自己研究去吧。就这还不够,觉得我们这帮凡夫俗子的脸还不够疼,人家眼都不眨,又丢了一本《西方美学史》,美术美学,一字之差,那就是作家和大家的区别啊,一代大家,靠这一本书就抵定了,几十年上百年后,咱们都是黄土一抔,他林海文不说别的,就这本书已经足以名留青史了。
所以啊,在林海文身上找合理性,那就是自讨没趣。咱们就知道,这事儿他做出来了,现实已经是这个样子,那就得了。”
夏成连被他说的,一脸懵:“你个老匡,林海文给你灌迷汤了?”
“哼哼,迷汤那都是虚的,人家做的才叫实在。”
这对话也就进行不下去了。
自从海鸥国际公布陶瓷展览之后,夏成连应该是最忙碌的人之一了,那些人互相通声不说,往上打,那就是岑何春,岑何春不接电话,身下就是夏成连——虽然他跟这些事没关系,但说不得他是这些陶瓷美术家在美协的头头啊。
所以零零碎碎的,他也知道了个全乎。
林海文要弄死我们啊!
林海文这是要逼死大家伙啊!
做的太绝了他,过分啊过分!
他一定是犯罪了,不能让他窃取我们的配方!
制裁他!
求求他!
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之花,五十六族兄弟姐妹是一家,五十六种语言,汇成一句话——救命啊,救命啊,夏主任,快点来救命啊。
夏成连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脸,加上刘主席那头压力也很大,两边一合计,得,搞了个今天的会议。
……
“刘主席您好您好。”
“蒋院,好久不见了哎,你还是这么精神。”
“江馆,你好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