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了中计了!”玉石鼻烟壶早已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巴达礼的嘴唇颤抖,此时才明白,刚刚在按上点燃的地雷,不过是向上游报信的讯号。这些卑鄙的汉人,居然用如此下作的计策来攻击渡河的骑兵。
难以计数的战马和骑兵被圆木和浪花裹挟着冲向下游,不少人头破血流,哀嚎声此起彼伏。
但这,还没远没有结束,刹那之间,河面上凭空响起巨大的爆炸声浪,一朵巨大的浪花陡然间盛开在河面之上,随着爆炸声响起,无数的铁定碎石向四面激射,河中侥幸躲过圆木攻击的骑兵连哼都没哼一声,便跌下马来。
“撤,快撤!”巴达礼撕心裂肺的叫喊着,但他的声音在继而接连响起的爆炸声中显得那么的无力和微不足道。
骑兵们死命的向着东西两岸的河滩上撤退,原本如同手足一样的战马,此时却像垃圾一般丢西,骑兵们纷纷下马,涉水上岸。无数将河水染红的尸体,静静的向着下游的方向漂去。
已经达到西岸的德尔格勒忙着聚拢自己的兵马,丝毫没有注意,巴达礼已经带着自己的主力开始向着来时的道路缓缓撤退。
一炷香的功夫过后,河面上的爆炸总算告一段落,德尔格勒惊魂未定的召集起人马,发现成功过河的不过有五千之众。
看看硝烟四起的河道,已经被破损炸断的圆木和人马的尸身堵塞的严严实实,再想撤退到东岸,只能向下游找寻合适的渡河地点了。至于上游,那里临近顶山堡,德尔格勒是打死也不肯再向前了。
但想走就走的了吗?麾下乱糟糟的骑兵还没整好阵型,沿着上游的河边草地,以及不远处西面的丛林中,数不清的黑色骑兵已经悄无声息的将德尔格勒包围在其中。
“这便是那位曹蛮子的骑兵吗?”看着那些反射着光芒的黑甲骑兵。德尔格勒的心顿时跌到了谷底。
骑兵的队伍中发出一种奇特的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