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得圣眷。而王承恩在内宫中素有贤名,一手调校出来的两名后起之秀——王品和怀恩也颇得皇帝和皇后,甚至于太子的赏识。相比较之下,在办差能力方面,曹化淳一系便有些良莠不齐,这些年始终也没有出现什么能力出众的人物。
但这次不同,张云汉此时信心爆棚,只要办成了这件差使,将朱平安治罪,报了石应诏的一箭之仇,那曹化淳肯定会对自己另眼相看,远大的前程和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
可王品的神情却让张云汉有些意外。他仔细的品着茶,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嘴角却忽然抿起,似乎是在饶有兴趣的看着阶下的朱平安。
“钦差大人是要知道其中的内情吗?”朱平安却在此时忽然开了口,打断了张云汉的胡思乱想。
张云汉一愣,随即怒喝道:“当然,不清楚你是如何养兵的,如何能证明你与鞑子并无干系。别忘了,咱家手中可是有一份鞑子细作亲笔画押的供状!”
“是是是!”朱平安显现出一副惊恐万状的样子,扭头偷偷看了看一旁就坐的诸位凤阳武官,内心中似乎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好一会儿,才狠狠的一咬牙。“钦差大人明鉴,下官的意思是说,百户所隶属凤阳卫麾下的高墙卫所,自然有朝廷核发的军粮和饷银供给,又如何轮得到下官来操心呢?”
对于朱平安这样的应对,路振飞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大半月的教授,路振飞对朱平安的了解又深了一层。这个少年确实有许多不同常人之处,路振飞以为,这便是人们一直挂在嘴边的“天赋异禀”。
接连不断的奇思妙想切中实际的朝局分析精密谨慎的思路格局都让路振飞有应接不暇的感觉。有时候,路振飞会误认为,这并不是一对师生的课程教授,而完全是两个同等级的人在相互切磋。
“不打无准备之仗!”这是朱平安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路振飞很惊奇,究竟是什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