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不好吃,天儿也热,说起来恕哥哥怕是不信,那花圃里开了好大的月季花儿呢,都晒得快焦了。”谢妍咭咭呱呱地说着话儿,语声甜脆娇嫩,如同多汁的果实一般可人。
这动人的声音像是有着魔力,无论她说的是什么无趣的话儿,也总不能叫人生出恶感来,甚至隐隐还盼着她多说几句。
抱怨了一通儿后,谢妍便笑盈盈地问裴恕:“恕哥哥,后头果真出事了么?你能不能给我们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说着又噘起了嘴,孩子气地扯了扯自己的衣带,满脸愀然:“我原要问人的,只大姐姐却不允,倒把我给闷得不行。”
这长长的一串问话儿,得来的回答,却也只得一个“唔”字。
裴恕看也未看谢妍,用一个单音节了结对话,旋即遥遥向陈滢一点头:“陈三姑娘也出来了。”
谢家姐妹闻言,齐齐侧首,不由皆是面现讶然。
“呀,陈三姑娘也还没走么?”谢妍当先问道,甜美而娇娜的面庞上,蕴着几分好奇。
陈滢便往前踏了几步,口中说道:“我查案子,走得迟了些。”
“查案子?”谢妍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目中讶色越发鲜明:“陈三姑娘?你?查案子?”
一连三问,好奇、不解、好笑,层层情绪叠加,一重高过一重,尽皆抛向了陈滢。
“陈三姑娘有御赐金牌,乃是奉旨查案。”不待陈滢作答,裴恕便顺口接下了话题。
他可能只是在就事论事,可陈滢却还是听出了那么一点点的不以为然。
谢妍“哦”了一声,如水明眸绕着陈滢轻轻打个转儿,便又掩唇而笑:“真真是巧,因父亲前来查案,我们才能讨得父亲应允,等着恕哥哥一同回府,却不想,陈三姑娘竟与恕哥哥一同出来了,这可有趣儿得紧。”
“我是留下看尸首的。”陈滢的语声十分平静,全然不顾对面两张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