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塞进了那条伤口里,又用手拍了拍伤口,很自信的说:“有阴气当助力,要不了半分钟就会愈合,你就安生等着吧。”
我没说话,忍着四肢百骸传来的剧痛,紧咬着牙。
过了大概四五分钟的样子,我发现身上传来的麻痹感弱了许多,说话的能力,也渐渐恢复到了正常水平。
除开声音有些虚弱之外,其他一切如常。
“爷......还有多久啊.......”我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气若游丝的问道:“啥时候才能把银针抽出来......这一直插着挺疼的啊.......”
老爷子沉默了一下,说,这才刚开始。
“你不是说手术动完了吗??”我一愣,急得差点没从床上坐起来。
“手术是动完了,但你得消化一下啊.......”老爷子叹道。
很快,我就理解到了老爷子所说的消化是什么意思。
从脚底开始,一阵刺骨的凉意,迅速向我四肢百骸袭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大冬天赤脚跳进了冰窟窿里,凉得你都失去了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发僵发麻.......
这种凉意持续的时间很长,但具体是持续了多久,我也说不清,大概有两三个小时那么长。
最初,这阵凉意算是在折磨人,等到了中途,这阵凉意就变成了暖意,像是在泡温泉那般,只觉得越来越热.......
老爷子见我开始冒汗了,表情也有点紧张,嘴里还在嘀咕,这明明是应该冷啊,怎么会冷得冒汗呢.......
“爷.....你有没有听人说过......被冷死冻死的人.......在死之前会觉得热.......”我牙根子不停的打着颤,热汗直把眼睛都给迷住了,怎么都睁不开:“你说我不会是要冻死了吧.......”
“放屁!”老爷